[闲泽]又得前生半世闲
重生闲×重生泽
看了他们的结局,受不了了
以我自己的妄想胡乱写了一篇,凑活看看吧
ooc警告❗️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正文:
上一世,范闲得知庆帝要赐死李承泽后,他还未来得及阻止,那人就用一杯毒酒潦草解决了自己的一生。
他赶过去时,榻上只余下了那人已经凉透的尸体……范闲就那样站着。他从未如此悲伤,看着那个人的尸体,范闲说不出话来,久久不能释怀。
再之后他为李承泽料理了后事,而后就离开了京都,回了儋州欲远离是非伤痛之地。可他仍忘不了李承泽。无论是牛栏街刺杀的一手策划,还是步步设棋为局玩弄他人于股掌之中,范闲承认,他想要的只是李承泽受到应有的惩罚,而并非是把他逼上绝路,从始至终都没有。
后来又过了几年,范闲的身体日益差了,前来治病的都说他是忧思成疾,可他想不通,他又有谁人可以思念呢?直到临死,他才又想起了多年不见的李承泽,那人还似从前一般,一脸笑意的摇晃着手冲范闲喊到:“范兄!今日不谈国事只谈风月!”范闲看着昔日的李承泽,轻笑一声,终于明白了往日忧思,于是便着急忙慌的、去赴了今世未完成的约……
范闲在游廊里回处张望着,寻觅了那么久,还是没找到他想见的人。心下疑惑到,不应该啊……按照之前的发展,今日才是他们真正见面的日子,李承泽若是再告病……
范闲琢磨着,他自知道自己重生后,就想着怎么着也得弥补一下李承泽,让李承泽远离朝政,不在参与政权,一辈子安安稳稳……可他想弥补的那个人呢?打自重生起,李承泽就跟自己犯冲似的,故意避着他,有他范闲在的地方五百米以内绝对不会有李承泽的身影!范闲只好厚着脸皮去上门拜访,可愣是每次都被李承泽以各种理由不便见客搪塞了过去,到底等到了今日,他们也没见成面……
不怪范闲多疑,李承泽若是再告病..反正范闲是不信的。如今的李承泽这么嫌他躲着他,既不关心朝政,也不争权夺利,要么是他被夺舍了,要么是他也重生了,前者太扯淡,范闲还是更相信后者。不管怎么样,五竹叔既然说了李承泽就在这世子府,那他既便把这里翻个底朝天,也要把他李承泽给找出来!
此时,世子府中的一处别院内……
李承泽懒洋洋的卧在贵妃榻上晒太阳,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又看着红楼梦,感慨着没有范闲的日子阳光无限好。守在一旁的谢必安,终于压不住心中的疑问,问道:“殿下,您为何要躲着范闲?”
李承泽:“谢必安,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躲他了?”
谢必安:“……”实不相瞒,殿下我两只眼都看到了。
不久,头院又派下人来送了张纸,谢必安大致看了一眼后就递给了李承泽:“殿下,下人送来的范闲诗会上写的诗。”
李承泽:“不看。”
然而李承泽嘴上虽是这么说,可眼还是忍不住瞥向了案几上铺平的宣纸:“……”
李承泽:“必安,你说…这都两辈子了,范闲的字怎么写的还是跟狗爬似的?”说完就看到了谢必安一脸不解的表情,叹到:“罢了,说了你也不懂,无趣。”
话尽,李承泽将宣纸丢在了一边,拿起红楼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。他就不信了,这一次他李承泽远离朝政,远离范闲,还能被逼死不成?不过话说回来,范闲这个人虽然很讨厌,但他写的书自己倒是挺喜欢的。
谢必安无奈的看着自家殿下,颇为不解。
亭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,这会子到不是下人了。谢必安警惕的看着来人,抽出剑来挡在李承泽前面,来人未走到跟前,就听到了他的声音:
范闲:“哟,二殿下,可算让我给您找着了。”
耳边再次乍起熟悉的声音,李承泽头疼的看着来人,嘴角一抽,吓得立马坐了起来……不是说好极其隐蔽了吗?怎么还是被这范狐狸给找着了!他李承泽怎么就那么衰呢?难道他就注定躲不掉被范闲坑的命运?
范闲克制住内心的翻涌,淡定的走进亭里后,就……呆愣在了原地。只见:
李承泽此时只手撑着铺面另一只手还紧篡着红楼搭在了膝上;因为起的太猛的缘故,本就疏散的衣裳顿时敝开了大半,雪白的肌肤就这样裸露在了范闲面前,连带着一抹殷红。范闲的视线就这样直勾勾的挂在了李承泽的身上 ,他先前从未见过李承泽这般模样。他想,李承泽的腰定是极瘦的。
范闭动了动喉结,慌忙挪开了视线,下一秒范闲的眉头又不可见的皱了一瞬:果然,又没穿鞋……
李承泽这边只顾着一心埋怨李弘成非拉着他过来,自是没注意范闲这以下犯上的视线。直到看见谢必安皱着眉头将剑架在了范闲脖颈处,警告范闲不可再上前一步、才回过神来。可小范大人怎么可能会那么乖乖听话?眼瞅着剑锋就要伤到范闲的脖颈了,李承泽才怨恨的将谢必安支了出去。
李承泽:“阁下,你不在诗会,闲着没事找本殿下做什么?若是没记错,你我二人之间可并未有什么交集。”
范闲:“我与殿下一见如故,虽未见过几面,但听您行事,越发觉得如遇知己,如此相处下去,交集可不就来了。”
李承泽面上假笑着,不作回答。重生一世,大多事都与前面发展截然不同,他可不敢再与范闲说笑,省的再摊上麻烦事。而这边范闲见李承泽不说话,又自故自的说着:“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,说来也奇怪,在下醒来忆起时,只觉得无比真实。恰巧与二殿下有关,于是便来向一殿下讨教一二。”
李承泽:“哦?既与本殿下有关,那本殿下倒要听听了。”
范闲:“在下梦到我与好友有次经牛栏街时,殿下派人来刺杀我们,谁曾想我并未死成。为防事件败露,您又故将此事推与了假为太子麾下的长公主.....”
说到此,李承泽已然变了脸色,然而范闲依旧不停的说着,直到——
范闲:“殿下可曾听说过重生呢?”
李承泽惊的咳了几声,随后又尴尬的笑了笑,避过了范闲的问题,心虚的答道:“范兄这梦倒挺吓人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真谋反了呢。”
说完就别过了头去,演饰性的捏起一粒葡萄就要往嘴里塞却范闲握住了手腕。
范闲:“殿下身子骨不好,三天两头的生病,这葡萄太、凉,还是少吃些好,免得再生场病,在下连您的面都见不着。”
肌肤相触的感觉激的李承泽打了个颤,回到:“范闲,你少在这挖苦我。”
范闲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随既又换了副脸色,戏谑道:“殿下,您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呢?”
李承泽挣了挣手腕,然而范闲握的太紧,发现挣动不了后,李承泽叹息了一声,无奈的败下阵来:“我已经不干涉朝政了范闲,你若是想要高升,本殿下怕是指望不上了,就当你行行好,放过我,另寻高就……”
范闲:“殿下,范闲从未想过要做一个权臣,上辈子是,这辈子也一定是。”
李承泽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范闲,一时有些难易消化刚才的一番话,随即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试探道:“范闲?”
范闲:“臣在。”◈
李承泽倒吸一口凉气,突然想到民间俗话: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慌乱问道:“你不是来找我寻仇的吧范闲!”
范闲松开了李承泽的手腕,轻声笑道:“怎么会呢殿下,范闲可从未想过要与殿下结仇,在下如今巴不得投奔您呢!”
这是什么惊悚场面?李承泽大气不敢喘,又突然有些苦笑不得。他这是什么命?上一世跟他有恩怨的人,此刻凑在自己面前,十分清醒又以被夺舍一般聊表衷心,难道这范闲是傻了不成?
范闲:“殿下信我,在下刚才所言,字字真心。”
一语尽后范闲又半跪下来替李承泽穿上了鞋,又把他那碍眼的要散不散的青衣束紧,刻意道:“殿下,还是不要穿的那么单薄好。”
李承泽自动忽略了暧昧的举动,不解的感叹:“啧,范闲,我可真是看不懂你。”
范闲:“殿下不必看懂臣,殿下只需知道,臣不会针对殿下,也不会附属于任向人。”◈
自那日二人敝开心扉后,果真交集便多了起来,于是便能见到范闲平日里没什么事就要去二殿下府上逛上一圈。去的多了,脸皮就厚起来赖在李承泽那里得住上几日才能走,整的李承泽对此十分无奈。
范府还没说什么,倒是引的世人众说纷纭:
路人甲:”你说,这小范公子跟咱们二殿下是何等关系?”
路人乙:“那还用说?肯定是知己啊!”
路人丁:“依我看,他们倒像是……”
路人甲:“啊?这不大可能吧?人家小范公子可是有婚约在身的!”
路人丙:“可我怎么听说小范公子与婉儿小姐二人一同把婚给退了呢?”
……
李承泽:“范闲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范闲:“什么?”
李承泽:“婚约啊,上一世你巴不得与她结好,怎么到这一世就退婚了?”
范闲:“殿下觉得呢?”▪
李承泽放下手中的鱼杆,扭头看向范闲,对上了范闲看向自己的视线,忽然笑了起来。
夕阳余辉,风光正好,范闲听到那人低声喃喃道:
“人间自有真情痴,此事无关风月。”﹡
注:
◈:范闲的每一句臣 ,都是对前世的回话,他在弥补今生,也在弥补前世。
▪:范闲清楚了上一世对林婉儿的感情不是爱(我的同人文我就是上帝,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啦~)
﹡:李承泽懂得范闲的行为是什么意思了,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,只好借助范闲曾对着他说出的这句诗词,来表示他明白他的心意。
评论(5)